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構思,構思一副美的畫,要多久。
如果天正藍,恰好白云朵朵,風聲不緊,而時光也晃蕩,溪水只進不退,于是,我陶醉了,就這樣,白晝還是夜晚都一樣,我時刻不停地思索著。
像不知說些什么的此刻,碎念一灘涂。
如果我有5分鐘的時間可以變化為任意的動物,那么老鷹吧,最好是暴戾的禿鷹,一飛沖天,那高樓大廈伸到了太空的觸角,那煙囪的白煙,哪里去了,那噴著火的導彈,還有我那些老鷹同伴,在高空冷嗎,能望得見回家的路么。
我飛啊,飛啊,最終我還是跌落。
五分鐘太短,而痛苦太長。風的張力,大地的引力,都讓我痛不欲生。像人,快樂太短,痛苦太長。而時光匆匆不止,歲月悵惘。
來吧蒼鷹兄弟,給你點燃一根香煙,山東產的好嗎,并不是云南的煙才好,委屈下。要啤酒嗎?我早已戒酒多年,那給你青島啤酒吧,不會太傷人,青島啤酒啊,喝了不寂寞。
我像精神病人似的念念叨叨,歲月在奔跑,我掉進了煩惱不盡的火灶,靈魂備受煎熬。浮躁的心靈,斷續不停。
像瀕臨爆炸的炸藥,內心膨脹的因子病毒似的擴散。冷水澡,搖滾樂,啤酒餐,劇情片,都已失去了效力。我慚愧的像有良知的盜賊,只顧低頭抽悶煙。
歌聲越來越遠,郎當的腳步跌跌撞撞,一路走去。
我回不去了啊,母親。
我發不出聲了,朋友。
我還虧欠你的感恩,我還少了幾個微笑。
如果我有錢,朋友,我一定帶你去南極歷險;如果我有錢,我一定請你天天吃大蝦;如果我有錢,我一定買輛跑車為你開;如果我有錢,我一定不抽煙,給你留有一腔潔凈的唇,為你送上真摯的吻;如果我有錢,我一定給你買座大房子,在海邊,放下你,我獨自去流浪。
別說我在做夢,別說我像神經病。有一種歌聲能詮釋的,我的心思,夢魘一般的嗓音,瘋狂的飛沙,掃蕩而來……
想象這樣的人,黑衣服,瘦身材,長頭發,大墨鏡,流浪包,這樣的男人。穿透墨鏡的眼神,投向遠方,沒有目的地,沒有休止。風沙裹在周圍,衣履飄飛。
不是我,這都不是我。怎么能是我,那在風里佇立身影的男人怎會是我。
我見證過的愛情,像雕塑一樣多樣。目睹的歲月,像流沙,像晚霞,像夕陽,墜落在大河里,斑駁了那片碧波。
我又看到了那片碧湖,夕陽下,微波泛著輕微的漣漪,漁舟蕩漾,輕輕一劃,飄逸數米,轉眼間,行舟千萬米,不見了蹤影。
群山連綿,思緒蔓延,我在高高在上的湖畔大橋飛速而過,那片美麗的波聲,緩緩進入夜晚的夢。一片片,安靜而從容。
寫著寫著,就這樣干旱了。像易拉罐里的可樂,不透明的盒子里,喝著喝著,沒了。原來,是想你了。
都說思念無孔不入,像雨水,早已滲透了心底的每一個角落,怎么能拔得出來。
思念翻越萬水千山,下過刀山火海,終于在那個炎夏黃昏的夜晚來到了我的身邊,看啊,是思念親自而來,我的朋友,任由列車催促的聲音由近而遠,由大變小,再不回頭。
夜色蕩漾,愛人,與我共賞這煙花般的霓虹吧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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