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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北大市場附屬小學,這里的人們習慣稱之為“北大附小”。
臺中大學王財貴大陸演講,一度轟動大江南北,震撼黃河上下,席卷長城內外。“北大附小”柳校長也被卷進去了,不由自主成了經典迷。
都說半部《論語》治天下。柳校長研讀這部經典發現,孔子早就給教育立下了目標——“立言,立德,立功”。所謂立言,也就是寫書、寫文章。
馬克思憑一部書,曾經囊括了全球人的眼球。中國已經有兩三代人被馬克思的書套牢了。當今十幾億中國人,都概括生活在馬克思的書所構畫的社會模式中。
《論語》是孔子立的言,影響了中國千百年。世界各國已有一百多家孔子學院。這些院校都是基于研究孔子的言論而設立的。
中國孩子普遍怕寫。其實不只是孩子,教師也好不到哪里去。立言正是舉國上下的軟肋。當今的中國教育,已然成了“有教無育”的代名詞。
《論語》說,“知恥近乎勇”,知道恥辱是近乎有了勇氣。
“咱們最大的恥辱是‘立言’能力差”,這個意識開始在柳校長的心中萌動發芽了。柳校長意識到“每個孩子具備立言的功夫”是教育最起碼的要求。
厚積才能薄發,閱讀晚、閱讀淺、閱讀少,致造了大面積的“立言”難。“心中羅錦繡,筆下出珠璣”,只有提早閱讀、深度閱讀、大量閱讀,才能盡快消減“立言”難。
承認“差”,只是有了初勇;直面并且善于顛覆“差”,才算是大智大勇。
怎么顛覆呢?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工夫。
柳校長的一位朋友,4歲的孩子已經能夠自讀高中語文書了。這位朋友的愛人沈潔,自從孩子出生后,就一直在家做宅媽,讓孩子接受“一對一”的親子教育。柳校長早就聽說了,可當時不以為然。他覺得,孩子的超凡能力更多來自于遺傳。這樣的孩子,百萬里面難以找到一個。
為了顛覆,柳校長對“個案”也來了興趣。他不恥下問,登門向沈潔請教。不問不知道,一問嚇一跳。沈潔告訴他,99%的孩子都能達超她家寶貝。柳校長對這個論點很感興趣,可更感興趣的是論據。沈潔娓娓道來,柳校長緊鎖的眉頭,漸漸得到放開。
萬事開頭難。要想寫好一篇論文,也是這樣。沈潔這幾年陪孩子讀了不少書,深深懂得“好的論文重在開局”。
沈潔引用《老子》的話說“大道至簡”。教育有大道,這個大道不應該錯綜復雜,而應該非常簡單。
不要小看沈潔的這句話。這句話既能消減訪客對沈潔教理的神秘感,又能讓訪客全神貫注地往下聽。
沈潔從日常現象,闡述了具有普及性的教理教法。
沈潔原籍浙江蕭山縣(現已改為杭州下轄的一個區)。沈潔說,大多數內地人聽不懂蕭山話,聽蕭山話賽如聽外語。有的外地成年人來到蕭山,與說當地話的人一起共事,“學”一輩子也學不好蕭山話。而 孩子就不一樣了。只要旁邊有人說蕭山話,兩三年下來,孩子就能全盤掌握蕭山話,而且一腔一調都跟那個“傳話人”如出一轍。
孩子掌握方言,不用“學”,而用“習”。所謂“習”,就是像錄音機那樣錄音。你越是要孩子規規矩矩地坐在板凳上聽聽聽,孩子越難“習”通方言。孩子越是自由放松,“習”的效果反而越好。
假設大人不是說方言,而是拿著書讀讀讀。讀的時候,就像說方言那樣,不要在乎孩子眼睛看著哪里。一篇文章反復讀,反復反復再反復。您想孩子會有什么收獲?
柳校長不假思索地說“當然會記住那篇文章”。
沈潔強調,孩子越小,“習”的能力越強。12歲之前,都是玩習的重要時期。其中最容易被人忽視的是0~3歲。
柳校長終于明白“沈潔為什么選擇了做宅媽”。
沈潔說,所謂習,也就是不要孩子會寫,不要孩子當場理解,只要孩子擁有了“已經記住”的“滿載腦袋”。
像方言,孩子只要記住了,慢慢就能理解和運用。
可是,像方言那樣的“玩習”施教法,針對個體可以,怎么能用到學校班級的群體呢?柳校長納悶了。
沈潔的又一番言論,解開了柳校長的心頭千千結。
沈潔說,“習”又分“玩習”和“坐習”。群體可以采用“坐習”。
“坐習”既可以習得“音”,又可以習得“形”。所謂習音,就是記住這篇文章的讀音,直至熟到能背誦(所謂“印刻音”);所謂習形,就是認識書中的每個漢字——識字(所謂“印刻形”)。
父母都知道要盡早教孩子識字。教孩子識字的目的是什么?當然是希望孩子通過識字,能自己讀書。 教孩子識字很容易,但“識字多≠能讀書”。只有“三大印刻”,才能讓每個孩子早讀書、愛讀書,其中尤以“音的印刻”為重。
一言驚醒夢中人。柳校長終于明白,小學高年級的那些孩子,都認識三四千漢字,可愿意讀書、喜歡讀書的卻寥寥無幾。原因出在“印刻的音”太少。
沈潔說,大多數成年人都認識音樂簡譜中的“多來咪發……”七個基音。可面對一首從來沒有聽過的歌曲,要想順暢唱出來,卻很不容易。
小學里面認識幾千個漢字的孩子比比皆是。這些孩子難以自主讀書,跟我們成年人難以識譜(而不愿意識譜)一個道理。
大量“坐習”,可以讓每個孩子在短時間內自讀高中語文書。
現在的施教模式是教師唱主角。坐習是由孩子唱主角。如果采用“家校合作模式”,坐習更容易出成果,而且能出大成果。
“家校合作模式”要求教師不給孩子布置作業,而是給家長“布置作業”。所謂給家長布置作業,就是讓家長讀書,讓家長幫助孩子印刻書音。教師只是引導孩子指讀——“手指著一個個漢字朗讀”。不考試,不提問,兩年下來,一個個孩子都能成為“讀書大亨”——個個能夠自讀高中語文書。
考試、提問只會給孩子增加心理壓力,讓孩子的吸收效率大打折扣,對孩子掌握知識不會有增益。柳校長也相信“這是一個敗筆”。
沈潔補充說,不只是語文可以這樣教,數學也可以這樣仿照。自己用這樣的方法,孩子已經能獨立完成四則運算題了。
大事難事看擔當,逆境順境看襟度;臨喜臨怒看涵養,群行群止看識見。當大家都將孩子押寶一樣,押給學校教師的時候,沈潔卻選擇了一條與眾不同的道路。沈潔的所作所為,如同給柳校長打了一劑教改的強心針。
自以為取得真經的柳校長,馬上雷厲風行起來。兩年下來,實驗班的孩子個個都能讀高中語文書了。
花繁柳密處要撥得開,方見手段;風狂雨驟時要立得定,才是跟腳。柳校長后來得知,沈潔的理念都是來自于中國基礎教育改革網。據報道,自從教科成果“三大印刻”面世以來,國內已有百萬家庭大受其益。有的足不出戶,孩子5歲就達到了國學研究生的閱讀能力。
一棵一棵安裝紅花綠葉,怎么也比不上“忽如一夜春風來,千樹萬樹梨花開”的自然造化;一棵一棵摘去紅花綠葉,怎么也比不上“秋風掃落葉,山山黃葉飛”的天懲之悲。
“三大印刻”必將如美容的春風,刮遍華夏大地,助一個個父母心想事成,美夢成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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